咸鱼U

正如昵称所言,只是一条咸鱼而已。

【瓶邪】纯情少爷俏影卫(一)

谢谢鹅师父给起的名字哈哈哈哈嗝,我们的目标是狗血,狗血,再狗血!
影卫瓶×少爷邪,其他cp不定,全员ooooc,已经崩得没样了。甜虐不定看心情,庆祝国庆长假结束~

1.
“小邪,来。从今天开始,他就是你的影卫。以后无论何时,他都会跟随你,保护你。如果他做得不好,告诉三叔,三叔给你换个更好的。”
“影……卫?”
“从今天起,吴邪就是你唯一的主人。你要用你的一切去保护他,小邪如果受到半点伤害,我拿你是问,清楚了吗?”
“是。”
男人腿边,穿着狐裘的小娃娃探出头去,好奇地看着跪在眼前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。他低着头,蓝衣裹着挺直的背,像一泓清水。
“小……哥哥?”
2.
“小哥?喂,小~哥,你听见了吗?”
桃花树下,蓝衣青年正在练刀。沉重的黑金刀被单手稳稳地擎住,随心劈砍。凌厉的刀势扫起一片落英,青年的身形笼在花瓣里,晃花了吴邪的眼。
“张起灵!下山了!”
张起灵收势走向吴邪,刀稳稳地落进背上的刀匣。吴邪笑眯眯地掸去张起灵头上肩上沾到的花瓣,抓着他的手腕扭头就跑。
“小哥快点,还得听我三叔唠叨一会呢,集市要关了!”
张起灵被吴邪拽着,眼里勾勒出几分笑意。他突然多跨几步,伸臂勾住吴邪的腰。吴邪挂住张起灵的肩膀,两人轻身而起,鞋底擦过无数草尖,满面都是清风的暖。
“小哥,厉害啊,轻功又精进了!”吴邪笑。张起灵不动声色地挪开手,吴三省看着不远处两个贴得及近的身影,眼皮一跳。
这都是第几回了……?
3.
陈老太爷作寿,吴三省派吴邪代表吴家送贺礼。吴邪把价值不菲的贺礼匣子随便往怀里一揣,欢快地扎进山下的人山人海。张起灵跟着他游鱼般融入摩肩接踵,拎着吴邪买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,没一会两只手就占得满满的。
“小哥,吃不?”
吴邪递过一截穿着红果的竹签,嘴边沾着亮晶晶的糖渣。张起灵瞥了眼糖渣,低头在吴邪啃掉一颗的红果串上咬下一个。
嗯,真甜。
“吴邪,糖沾到了。”张起灵比划了一下。吴邪“哦”了一声,舌头一卷把糖渣吃掉,不在意地扬起下巴。
“还有吗?”
“……没。”
张起灵头扭到一边,好不容易克制自己亲上去的冲动。
“小哥,那边好多人啊,去看看。”吴邪迈步前往人头攒动的方向。
“宁府?”
4.
宁府门前搭起了高高的竹楼,通身扎满红缎,竹楼上的红衣美人朱唇烈烈,灼了吴邪的眼睛。
“这位小姐首饰戴得也太多了……”吴邪晃着脑袋,想躲躲亮晶晶的光斑,奈何前后左右都是人,挤得满当当的,只好蹭向张起灵。
“不行了……眼睛要花了。这干什么呐?”
张起灵侧着身子,几乎把吴邪抱在怀里,刚想说话,人群就像炸开了锅,你推我搡,直接把两个人挤成一团。
“抛绣球……招亲?”
张起灵和吴邪胸膛挨着胸膛,头脑短暂地失灵了一会。没等他对“招亲”两个字产生反应,一个黑影就对着他们砸了下来。
张起灵下意识把吴邪的头往怀里一摁,身子一转,红绸扎成的绣球带着香风砸中他的肩膀弹起,被身边的人捞进怀里,死死抱着。
“我拿到了!拿到了!”男人狂喜,转身绣球就被别人抢走。一群人对绣球你争我抢,拥挤渐远,吴邪道:“应该结束了吧……?”
话音未落,一个别无二致的红绣球又从竹楼上对着吴邪砸来,还带着三分巧劲。
吴邪&众人:???
新郎倌还带候选的?
5.
吴邪跟抢绣球的人都愣,张起灵倒是相当淡定,第二次把绣球挡下来。
然后是第三个、第四个……无数个。
吴邪发着呆,眼睁睁看着竹楼上的美人气势汹汹地拿绣球砸他,一个接一个。自家影卫两手拎着各种小玩意,面不改色地或踢或挡,愣是没让一个球砸中吴邪。
不是……这到底是抛绣球,还是蹴鞠啊?
人群不知何时散开了不少,呼喊声已经由“我的我的”变成了“好球!”“再来一个!”
吴邪无语,看着红影来来回回不亦乐乎,默默地啃他快化了的糖葫芦。
嗯……他家小哥真帅。
最后一个绣球抛来劲力加了十足十,软绵绵的绣球在空中已成一团凌厉的虚影。张起灵高高跳起,在半途截住绣球,膝盖踮了一下,劲力流至足尖,一脚踢回。绣球高飞,划一道弧线,正落进竹楼的小窗里。人群“轰”地沸腾了:
“好球!绝世好球!”
“凌空入眼!三分不止啊!”
“西瓦房蹴鞠队少侠了解一下!”
……
“咳,不好意思,借过,借过!”
吴邪拉着张起灵抱头鼠窜,竹楼上似乎还远远传着争吵。
“爹!你别拦着我……谁让他说我像个首饰架子……!”
吴邪:……对不起!可是我真没那么说!
6.
两人匆忙出镇,昼行夜宿,跑了两昼夜才看到村镇。吴邪乐颠颠地跑进客栈,甩出一角银子。
“掌柜,住店!”
掌柜看了后进来的张起灵一眼,慢吞吞道:“两间上房,是吧?”
“不不不不,一间就行。”吴邪晃着一根手指。掌柜道:“房间够,银子也够。”
“那也一间。床要大一点。”吴邪说,态度特别诚恳。
掌柜看看吴邪,看看张起灵,又把目光落回吴邪身上,终于“悟了”。
“好嘞,一间上房。”
“嗯,多谢。麻烦送壶热水上来,我要洗澡。”
掌柜什么也不说,打发店小二去烧洗澡水。张起灵动了动嘴唇,等两人都进了房间,他终于忍不住,对满床打滚的吴邪道:“你应该要两间房。掌柜误会了。”
“啊,误会什么?”吴邪头发乱糟糟的,一脸茫然:“要两间不浪费吗,从小到大,你什么时候睡过自己的房间,不都是跟我住一起吗?”
吴邪扳着手指头开始数:“你看,每晚我回房睡觉,你不是站在门外守着我,就是睡在房梁上、树枝上、床脚边。你不累吗?反正给你房间你也不住,还不如这样。”
吴邪滚到床里,指指床外,说道:“我睡这,你睡那,解决了。你放心,我也不心疼。不好?”
“……好。”
张起灵实在不敢看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吴邪,背对他收拾东西。“当当当”响起了敲门声,吴邪很高兴:“洗澡水来啦,很快啊!”
“小哥你要不要也……嗯?人呢?”
张起灵夺门而逃。吴邪悻悻地把热水倒进浴桶。
啧,跑什么,这还什么都没露呢。
7.
因为掌柜关照,吴邪住的房间床果然很大,两个成年人并肩躺下都舒舒服服的,还很结实。张起灵贴着床边躺得笔直,眼睛闭着却毫无睡意。吴邪极不老实,在里边翻来覆去,被子一拱一拱的,热风直往脸上扑。
“哎,小哥,你睡着了没?”
吴邪声音轻轻的,奶猫似的吹进张起灵的耳朵。张起灵面无表情地睁眼:“没。”能睡着才是见鬼。
“那太好了,陪我聊一会,我睡不着。”吴邪如释负重。张起灵“嗯”了一声,静静地听吴邪说话。
吴邪说:“对了,宁府的那个小姐……”
张起灵的心提起来。
“耳朵好灵啊!离那么远都听得见我说话!”
张起灵:“……嗯,可能是家里养了听奴。”
“哦。她一直把绣球往我这边扔……”
张起灵的心又提起来。
“好记仇啊,性格真辣!她的夫君估计要被她管到死!”
张起灵:“……习武世家,女子性格飒爽,难免的。”
吴邪:“你一直站在我前边挡着绣球……”
张起灵:“……”
“拦得好!”
张起灵:“……份内之事。”
张起灵终于承受不住这心脏的大起大落,主动解释:“宁府的门第跟吴家差得太远,吴家不会同意您和宁小姐的婚事。如果您被绣球砸中,庄主会为难,所以属下自作主张,挡下了所有绣球。请主上责罚。”
张起灵久违地用了“主上”,吴邪听着倒很诧异。
“嗯?我没怪你啊?反正我又不娶亲?别那么正式。”
张起灵不动声色:“庄主一定会为您物色一位合您心意的大家闺秀。”
“闺秀啊……”
吴邪含混地打着哈欠,意兴阑珊道:“再说呗。小哥,胳膊借我下,我撑不住了,好困。”
张起灵递过一只胳膊,吴邪搂在怀里,脑袋还在上面蹭蹭,舒服地打着哈欠,道:“烦死了,我这择床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……”
吴邪话音低下去,脑袋一点一点,最后搭在张起灵的肩膀上睡着了。张起灵瞪着天花板,感觉胳膊热得已经不是自己的。
吴邪……
张起灵偏头去看吴邪无防备的睡颜。看了一会,他最后克制地在吴邪细软的发丝上吻了吻,眼眸一点点变得苦涩。
再喜欢,他也不会是他的。
“小哥……”
吴邪突然嘟哝着,往张起灵方向挤了挤,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。张起灵唇边勾起一丝笑纹,犹豫一会,终于把手放在吴邪的腰上,把人整个勾进怀里,闭上眼睛。
能陪他多久就多久吧。
张起灵睡着,吴邪睁开眼睛,一脸难受。
这样抱在一起真的好热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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